几人送她立马去了当地的医院。
395度的高烧,说大也实在不算大病,按理说输一顿液也该退下去了。
可沈晚颜在医院住了一天一夜,吃药打针输液都做了,烧还是没有退。
当地医院不顶用,沈晚颜的状态又非常不好不好,于是一行人分成两拨,一拨驾车回去,一拨直接订机票把沈晚颜送回家。
上飞机之前,朋友们已经联系过沈晚颜的哥哥,几人一下飞机,就被沈家的人接着去了医院。
然后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沈晚颜人还在救护车上,还没到医院,烧就莫名其妙的退了。
395度的体温一瞬间就降到了37度。
虽然烧退了,但这一场发热来的太过于诡异,沈晚颜还是被自家哥哥按着在医院做了一番体检。
所有能检查的项目都检查了一遍,结果是,毫无异常,非常健康。
太奇怪了。
离开医院,沈晚颜只能当做那场发热是由于水土不服。
但诡异的事情并没有随着离开贵州和退烧而结束。
当晚,沈晚颜做了一个噩梦。
她梦到自己正在观看一场婚礼。
那场婚礼从头到尾都透露着诡异,具体哪里诡异,沈晚颜已经记不清了,她唯一记得的就是,婚礼上有一个穿着红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