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浈找到剪刀后,便一边检查柑橘树是否有病枝,一边修剪。唐斯羡走在前面,忍着鸡皮疙瘩,每经过一株柑橘树便滴一滴灵泉过去。
滴到后面,她也有些吃不消了,只能停下来歇一歇。
在两个妇人看来,她们就是一个在干活,一个像大爷一样背着手什么都不干。
“哎,我怎么觉得大娘子的身子好很多了,倒是供奉官明明什么也没干,就总是在歇息。”
“谁知道呢!供奉官这官都是靠诛杀盗贼获得的,身子不应该差才是。”忽然,妇人脸上露出了暧昧的笑容来,“该是那档事做多了,伤腰伤肾。”
“可大娘子看起来怎么没事?”
“嗐,大娘子躺着享受的,哪用费劲!”
对方一听,觉得颇有几分道理。于是出于好心,她们在秦浈经过时,将她拉到一旁悄声告诉她一些补肾的土方子。
秦浈道:“这些方子我都知道,只是,我家官人也用不上。”
两个妇人指了指坐在空地上休息的唐斯羡,道:“大娘子,我看供奉官在果园里转悠了一圈,什么也没干,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这纵欲过度可不是小事,不吃补药就得克制些……”
秦浈刚才就注意到了,唐斯羡每次经过一棵果树都会停一下,她也不往枝叶上看,只蹲下来摸了摸树根就又往下一棵树去了。
她本以为唐斯羡是因为怕枝叶上有虫子,所以碰都不碰那些枝叶。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后面的果树,她发现病枝少了很多,若不是地上没有修剪过后的枝叶,她怕是以为两个妇人已经先修剪过了。
她朝唐斯羡走过去,问:“官人,你怎么坐地上?”
唐斯羡恢复体力后,起身道:“我刚才等于做上下蹲近百个,累得很。”
一亩地大约种了四十株柑橘树,除了还未修剪病枝的那两亩地外,唐斯羡还给其余的柑橘树也滴了灵泉。
没有用水稀释过的灵泉,即便只有一滴,效果也十分显著。唐斯羡看见一些枯叶脱落,随后枝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了小小的绿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