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只是眼盲,心却不盲。”
干吉站在你面前,浑身上下唯剩面上蒙眼的布条,说完话他就走了过来,像是要证明自己的“不盲”。
你清楚地看见干吉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抬起手去触碰,指腹和凸起的皮肉挨在一起,小心抚弄的动作像是在摸一件易碎的瓷器。
“都是些陈年旧伤,已经不痛了。”
干吉嘴上说不痛,但你的指尖又能感觉到他身体细微的颤抖,定是疼极了才会如此,你用湿吻替他分担苦楚,每一处或深或浅的伤口都没有落下,以吻封缄这个词在此刻正适用。
“殿下可做出选择了?那个位置”
“确定要我现在选择?”
“也罢,殿下不爱听,我不说就是了……”
干吉活像传说中擅狐媚之术给帝王吹风的妖妾,总是时不时在你耳边重复着天命之事。
愣了会神的功夫干吉就悄无声息的绕到了你身后,不用想也猜得到他现在是双膝着床的姿势。你身上的衣物被妥帖的放到一边,即使扭过头也看不全干吉的表情,只是隐隐感觉他现在心情还不错,这点是从他上扬的嘴角得出来的。
“殿下张嘴。”
下意识听了干吉的话,嘴里被丢进来一颗发凉的药丸,你急忙弯腰要吐,他从后面锢住你的肩膀,细长的手指探进嘴里仔细检查。
“一个小玩意儿罢了,大概一炷香后起效。别藏在喉咙里,我能摸到的。”
干吉作势要把手指伸到深处,你连忙把药吞了下去,他的手没有直接离开,反而留在里面逗了一会儿。
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从嘴里流下来,干吉手指被浸染的水亮,拿出来顺着你的锁骨往下滑,他靠你更近,下巴紧贴在你的脖颈处。
“是不是有些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