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几日翻来覆去回味H市那晚,回想起她以前飞到欧洲去看齐云书。

    在她离开的那天清晨,风很冷,天很黑。

    齐云书站在公寓门口,替她预约了一辆的士,并不打算亲自送她去机场。

    他很认真地告诫她,“我跟你不一样,夏真言。你追求Ai和理想,我只想要钱和权力。”

    当时她怎么说的,“那我有的,我都可以给你啊,你不需要喜欢我,我只想一直陪着你。”

    这些话无疑是在齐云书的自尊心给了温柔又巧妙的一刀。

    他的脸sE沉得像当时的天sE,“我不需要别人陪我,相反我最讨厌别人看到我狼狈的一面。我只会憎恶了解我的人,你懂了吗?”

    所以昨日不过是过去重现。

    她再次见证了齐云书不愿他人知晓的不堪。

    在更加了解齐云书的这个过程中她更加深切地意识到他无法喜欢上自己的原因。

    两人的结婚只是一个利益权衡下可能“双赢”的结果,她从一开始就懂的。

    在最近两次的发情热里,夏真言都依靠抑制剂度过。这过程似乎也没有她想的那么痛苦,更多的还是心理上的折磨。

    虽然齐云书看上去没有任何征兆,但是在她激素不稳定时,情绪同样倍受影响,她甚至会幻想到齐云书会不会在某一天突然出现给她递上离婚协议书,那么她是否能爽快地签好自己的名字。

    夏真言自知状态不好,所以在外更加小心。工作时反而会表现得b平时还要亢奋积极,除开手头现有的工作,她跟着齐云丞参与到电影各方面的前期工作当中。

    电影暂定的名字跟她写的剧本一样——《她的十七岁》。

    主角最后敲定为一个刚出道的新人,是夏真言同校的学妹推荐的,颇具灵气,但和她之前想象出来的主角在气质上有些许不同,夏真言开始不满意剧本,和齐云丞商量后又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