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如果你有社恐之类的症状,那平均下来不超过两位数的同学一定会让你满意。要是你打得过,老师你也可以揍,人身保险我这边也有十分详细的推荐,从生前赔偿到身后补偿很全面。你意下如何?”
“……”敢情你是把当年我招你的词背了一遍啊?!
男人的声音缓缓从空间里退却,把主场交给对方。
“我想……”在夏油杰期待的目光里,羽染摇光慢吞吞地咽下满肚子的槽,改而吐出铿锵音节,“拒绝。”
废话,回去当这俩小鬼的学生?
做梦。
自从那天拒绝夏油杰之后,男人每天都来,惹得护士前来换药的时候各种旁敲侧击,羽染摇光从兄弟的版本一直听到更为离奇的父子版本。
你们都不考虑下那么黑的家伙是怎么和他这片白搭上调的吗?你们都是现代医学出身,麻烦相信一下科学,相信一下遗传学啊!
羽染摇光无语许久,虚弱道:“你们……算了,对,就是父子,我是爹。”
平心而论,他也没有占夏油杰便宜,他的年纪当夏油杰的祖宗还能余出几位数,绝对不是夸大其词。
夏油杰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几个字,虽说不明就里,但看到护士火辣辣的眼神,他直觉刚才没发生什么好事。
不出意料,今天还是一节招生简章课,又是一次铩羽而归,特级咒术师显然没多少时间可以在医院里面磋磨,夏油杰很快就接到了好友的电话,说是慰问其实就是看热闹。
五条悟在那头拖长声音:“那你就直说,如果不答应我们的话,病房的费用麻烦自己结清——不会吧,杰你居然心软成这个样子?”
夏油杰无奈地打断他:“不,我第一次就这么说了,他说自己会想办法用家人的遗产解决。”
“你比我想的还要心黑一点耶,杰!”
“……”是谁先开始说这个办法的,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