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到底起了作用。
乔钰快速掩饰好自己情绪。
别的孩子,十几岁还可以纵着性子。
但乔钰不一样。
要是一家之主在人前掉了眼泪,露了软弱,便是失了威仪,以后也不好统领手下,平白让跟着的人笑话。
乔家又是折腾了一阵子。
乔钰回来,又是伺候用膳,又是瞧伤看病,弄到半夜,人这才渐渐散了。
华农拿着药箱从主院里头出来。
几个老头连忙迎了上去,语气急切。
“怎么样?有没有事?”
华农摇摇头,又点点头。
老校长骂了一句。
“你这是什么意思。”
乔家伺候的婆子在旁边拿着帕子掉眼泪:
“胳膊和腿伤的重,一道道疤横在那,都不知道能不能消掉,还有背上,也不少。”
她老眼通红,可心疼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