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缄默。
王主任一张脸霎时憋的青紫。
方文慧也是，那眼神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
更别说方才还吵闹不休的家长们。
瞬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笑死人了，刚才还嘲笑人家成绩，结果呢，人家校联考直接拿了个第一。”
“也不看看是谁的徒弟，人家老校长亲自收徒，眼光能差了？”
“我家孩子说了，这次理综卷子太蛮难的，最后一道大题超纲了，是下学期的题。”
周围家长开始七嘴八舌的讨论。
老校长是涨足了脸。
看看。
他教的。
他徒弟！
满分！
你就说吧！
长不长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