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小时的车程,陆豪一丝睡意都没有,一想到即将见到老九,他的心头就像悬了一把刀子一样,摇摇晃晃的,随时准备在见面的那一刹那割下来。
褚亦卓住的地方相当偏僻,藏在一条极隐蔽的小道后,还有成片成片的树林遮掩,轻易发现不了这里,车子沿着石子路往前开去,陆豪一边看着窗外,一边记着来时的路线。
车子停在与这里环境格格不入的庄园门口,随后前方的青年就下了车,替他们拉开了车门。
陆豪对于褚亦卓其人的铺张浪费是有一定了解的,所以见到里边的各式景观也没有太吃惊,两人走在挂满名画的长廊里,不时还有佣人端着盘子在他们面前走进走出。
到这里,陆豪都暂且觉得没什么,毕竟褚亦卓这些年捞了那么多油水,憋着不花也难受。
但径直走到客厅之时,陆豪停住了脚步,他看见巨大的落地窗旁边,摆放着可以称得上是刑具的木床,床上四个角都铐上了锁链,中间还有突出来类似于阳具的木头,床的面前放着一个画架,周围还散落了一地画稿。
这场景很难不让陆豪怀疑些什么,他扭头看了一眼褚亦卓,对方却好似什么都没看见一般,径直走到了沙发旁,轻轻扯开了脖子上的领带,有佣人走过来为他脱去了西装外套,随后拿着就往二楼走去了。
褚亦卓坐在沙发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他坐过来。
这时候,靠近落地窗的那扇小门打开了,一个身上铐着锁链的男人哭叫着被推了出来,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上衣,下半身完全赤裸,没走几步就踉跄着摔倒在了地上,挣扎着爬了起来,又被后方走过来的青年狠踢了一脚,扯着他脖子上的链条就把他拖到了木床上,同木床上的链条铐在一起。
男人脸上还蒙着一条黑布,看起来已经被眼泪打湿了,结实的大腿内侧流下了一条红色的血迹,在被拖过来的过程中还沾了些许在地板上。
陆豪看到这里皱下了眉头,虽说他并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但还是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些刺目。
“这到底是……”
“陆豪,这不是你该插手的事。”
褚亦卓打断了陆豪的话,拿过桌上的红酒,轻轻晃了晃,连看都没有看那边一眼,还笑着同陆豪谈起了从前的往事。
而此时此刻,那张床距离他们不过五米,甚至直接忽视他们开始了正戏,木床吱呀吱呀地响了起来,陆豪都不必看男人的表情,就能从其哀嚎声中听出来他有多不情愿。
活了这么些年,陆豪也见识过不少奇葩事,但当着其他人的面上演活春宫的,还真是头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