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忽然断线以后,赵凌趴在陆豪的耳边低语:“没人管你了,陆豪,你身边只有我了。”
陆豪的口中被塞了口枷,除了喉咙里愤怒的呜呜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这几天,赵凌装模作样的说是不会在他休养期间碰他,但实际上除了最后一步,基本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
被困在这个暗室中,他连上厕所都要被人严格管控着,距离上一次羞耻的尿在地上,还只是三个小时以前。
赵凌替他洗了澡,过程中也没少作弄他,用他的大腿缝泻了一次后,又把他捆的严严实实的推进了暗室中,往嘴里塞了口枷。
刚开始还说不会碰他,只是蹭蹭,陆豪忍着恶心想着很快就过去了,没怎么挣扎,结果越往后,赵凌的行径越放肆,那丑陋粗长的鸡巴蹭着蹭着开始顶弄起他的后穴来。
前面的雌穴无所谓,陆豪这三十年从来没把那里当作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反正,这份莫清拿不到的生日礼物,送给谁都是一样的。
陆豪从没像今天这样愤怒不安过,他可以接受畸形的女穴被人强行捅开的命运,但是无论如何不能容忍身为男人的一部分被人碾开肏弄的感觉。
和之前的体验完全不同,后穴根本就不是为性爱而生的,连着三天没进食,陆豪挣扎的力度微弱的几乎看不见弧度,他被扯开大腿强掰开臀肉,以坐入的姿势被搂在怀中,后穴一点点塞入那粗大的冠部。
林肖的电话打来的及时,他忍受的折磨暂时只停留在了容纳鸡巴的头部,直到赵凌说完那句话以后,电话那头的碰撞声响起,那根狰狞的鸡巴迫不及待的往上破开他的后穴。
腰间的手也刻意把他往下一压,陆豪的额间布满了青筋,他痛苦的皱起眉头,胸膛频繁的起伏着,喉间破碎的哼声根本拼不出来一句完整的哀叫。
他的唾液顺着口枷的边缘慢慢流下来,被反绑的双手不断紧握着那根细长的铁丝,陆豪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能逃出去的,只要再忍耐一段时间,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鸡巴才钻进了三分之二的深度,陆豪就已经被肏开了后穴,高热紧致的肠道在血液的润滑下干起来更加畅通无阻,与湿润柔软的雌穴不同,这里柔韧又紧实,每钻入一分,层层叠叠的肠肉就会欢呼雀跃的将赵凌的鸡巴缠的死紧。
“陆哥……放松,放松点……”
赵凌被夹的有点疼,这与众不同的紧致触感让他既兴奋又紧张,他终于能拥有陆豪的第一次了,虽然醒悟的有些晚,但总算在彻底失去之前抓到手了。
陆豪的脖子向后仰起,这副坐在赵凌身上被扒开腿挨操的样子实在太过羞耻,他半眯着眼睛,不愿意面对自己如今的现状,大脑为了平复激荡的心情甚至开始将身后的人替换成了莫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