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庆拿着密信道:“五郎深夜让人传信过来,这件事,老奴无法做主,只有叨扰阿郎了!”
侯莫陈虔会此时有点花眼,指着烛台道:“拿近点,我看看!”
侯莫陈虔会发现陈应居然想让他去洛阳秘密营救单雄信的家眷,这让侯莫陈虔会道:“单雄信,值得这么做吗?”
虞庆道:“单雄信是一员骁将,在山东地面上有不小的威名。”
“值得那就去做吧!”
虞庆却迟迟没动弹,良久叹了口气道:“在洛阳动手捞人,人少了不行,人数多了,又容易暴露,只要暴露,他们必遭王世充的毒手……”
虞庆还有潜台词没说,不过侯莫陈虔会也明白。
这次动手救人,一旦出手,那么在洛阳侯莫陈氏的产业也完了,三代人经营的产业和人手,一朝尽没,代价太大。关键是他们侯莫陈氏在洛阳城,也有小一百好手,加上家眷,至少四五百人,这些人拖家带口迁徙到长安,怎么安置也是一个问题。
这个时候,可不比从前,原本侯莫陈氏有田庄,有工坊,四五百人,随意安排。可是现在长安安排这么多人的生计,侯莫陈氏还真有点吃力。
说到底,侯莫陈氏势力大不如从前,原本在全国各地埋下的暗桩,动用一次就少一次。侯莫陈虔会颤颤巍巍的返回卧室,抱出一个小箱子。从小箱子里取出一个金色的猛虎令牌。
虞庆的眼睛一凝,脸色凝重起来。
每一个家族,都有每个家族赖以生存的根基。
侯莫陈氏有一个秘密组织,原本这些人都是侯莫陈崇的猛虎从义。
在侯莫陈崇死后,这支猛虎义从就解散了,作为侯莫陈氏的秘密组织,为侯莫陈氏打探消息,或是处理不方便处理的事情。
虞庆惊讶的道:“我老了,有些力不从心。老五应该试着接手家里的事情了,他在城外的产业也需要人手,可是那些人,哪里比得上咱们自己的人贴心?把这个交给老五,侯莫陈氏三千猛虎义从和所有家眷的生计,必须让老五承担起来。他们的祖辈为侯莫陈氏流过血,侯莫陈氏绝对不会让他们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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