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陈大将军,您误会了!”长孙无忌一边发抖,一边语无伦次的解释道:“我可以对天发誓,绝对没有要与陈大将军为敌的意思,也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王八蛋在暗中诋毁,中伤我,我与陈大将军,算起来也沾亲带故,陈大将军……您一定要明察秋毫,千万莫中计,中了那卑鄙小人的离间之计……”
陈应摆摆手道:“好了,都是千年的狐狸,别在我面前玩什么聊斋了!现在,我们可以玩一个游戏,你只要熬过十天,我定放你回去!”
“你敢让我活着回去?”长孙无忌有些诧异的望着陈应,他实在难以相信,陈应会出此昏招。长孙无忌虽然自认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绝对是有恩必还,有仇必报。陈应强加给自己的何止是仇,简直就是奇耻大辱,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陈应一本正经的点点头道:“不错,只需要十天,如果你还能像你的嘴那么硬的话!”
“明人不说暗话,我长孙无忌与你不共戴天……”长孙无忌以为陈应在戏耍他,心中愤愤的道:“我早已发过誓,不杀你誓不为人!”
陈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指着色厉内茬长孙无忌道:“你这样子怎么杀我?除非你可以回到秦王殿下身边。”
听到这话,长孙无忌来了兴趣,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急道:“你敢放我回长安?”
“人贵自知,自知者明!”陈应耸耸肩,微微笑道:“你我都是勋贵,只要不谋反,你奈何不了我,当然你可以炮制我谋反的所谓证据,不过,你可以猜猜看,我会不会清君侧?”
听到这话,长孙无忌脸色微微一变。
陈应是掌握着兵权的大将军,可不是一道圣旨就可以诛杀的文臣。当初刘文静被裴寂炮制谋反的证据,李渊甚至连审查一下的心思都没有,直接下旨入狱问罪,但是对于陈应这等手握重兵的大将军而言,他既被李渊忌惮,李渊同样也会投鼠忌器。
当年晁错向汉景帝刘启谏言削藩,而七国藩王则起兵,打着清君侧的旗号,于是晁错就成了可怜的弃子。
对付陈应小罪并没有任何问题,无论八议之中的议亲、议贵或议勋,陈应都可以逍遥法外。只要涉及核心原则问题,那就是真正的七伤拳。逼反一个封疆大吏的后果,没有人比长孙无忌清楚。
想到这里,长孙无忌笑着问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陈应转身朝着门口走去:“你先熬过十天再说!”
长孙无忌一脸轻松的笑道:“十天之后见!”
陈应望着长孙无忌冷冷的笑着。长孙无忌肯定不知道安西军的禁闭室,陈应自从训练新军开始以来,从来不主张体罚士兵,可是有些士兵确实是比较,左右脚都分不清,也有的吃不了训练队列的苦,采取不抵抗不配合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