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狠话才话了一半,又一鞭狠狠的抽了下来,又在他身上卷走了一片皮肉,这种剧痛可比刚才被马拖着来得惨烈百倍,痛得他连骂人的力气没有了。宇文昭仪把马鞭抡得跟一阵风似的,没命的往郑文才身上猛抽,边抽边骂:“还跟我耍威风是吧?我让你耍,我让你耍……怎么不耍了?……”
就在这时,有股闷声响起,宇文昭仪一脚踢向郑文才的下体。
众娘子军将士只感觉下体一寒,冷汗瞬既直流。
他们此时已经将宇文昭仪划归千万不能得罪的行列了。
宇文昭仪转而望着娘子军亲卫们道:“你们谁会剥皮?”
众娘子军将士面面相觑,其中一名旅率壮着胆子道:“娘子,我们全部没有那个手艺,这种手艺寻常百姓也不会,不过想来宫里应该有人懂得!”
宇文昭仪撇嘴道:“你们都不会,那我就自己来!”
说着,她拿起横刀朝着悠悠醒来的络腮胡子走去,手起刀落,割掉大块皮肉,鲜血淋漓。
络腮胡子刚刚转醒,就又疼昏了过去。
当宇文昭仪走向郑文才的时候,郑文才再也不敢发狠了,他连求饶道:“姑奶奶,你想问什么?”
宇文昭仪一摆手道:“带他找个地方好好问问!”
……
凉州总管府,后院的暖阁中。暖阁的窗户全部关着,哪怕是白天,这里面也显得阴森恐怖。齐王李元吉提着酒壶,独自走进暖阁。
暖阁里摆着各种卷宗,还有乱七八糟的东西,李元吉非常不习惯暖阁里的味道,走到窗前,将窗户打开。
一阵冷风吹来,李元吉感觉舒服多了。
就在这时,暖阁深处传来一阵让人鸡皮疙瘩起来的沙哑声声音,简直如同一个钝刀子划在木头上摩擦的声音一般刺耳:“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