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带的东西都已经带好,黑道那边善后工作进行得相当完美,任谁都别想找出他们的痕迹,至于青井的夫人、铺天盖地的寻人启事已经差不多消退,那样地毯式的搜寻,杉田家应该已经认清事实放弃了。
事已至此,有栖修难得地真正放松下来——因此,听见身后nVX闲聊般轻柔声音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意识到异常。
“修先生,你知道吗?”
她轻声细语,语调一如被初次侵犯那天,倚在窗边梳理乱发的冷淡从容。
“满月的凌晨,是每个月最激烈的涨cHa0时间。”
悚然转身的刹那,nVX墨染似的长发浸在细碎冬雪,于微亮天幕中显现出近似雪白的亮sE。
那是均匀娇小、近月来日夜在怀中承欢垂泪的旧人妻子,也是曾远远挂在云端、华美无暇的冷淡少nV。
她背对着他,站在栏杆外,站在短短的、仅能站下半个脚掌的外围。
——纵身跳了下去。
没有回头。
没有再说半句话。
我的X格,b起一般人要稍微迟钝一点。
该说是天然、还是单纯的反应慢呢,很小的时候,大哥就对这点觉得奇怪。
「铃奈,在学校被欺负了吗?」他坐在我的房间,拿出全黑的信封,垂下眼睛温和地问,「无论什么事都可以,说说学校的事吧。」
「……有吗?」我问,「总觉得、没什么值得在意的……」
「朋友们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