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暖隔着地毯传过来。
电视还开着,从室内隐隐约约传过来,像是催眠咒语。
我闭上眼睛,慢慢睡了过去。
我似乎只睡了几十分钟。
再醒来时大哥已经回来,独自坐在不远处特意摆出的办公桌,鼠标和键盘工作的声音放得很轻。
“大哥…?”
我困得厉害,半梦半醒间撑着身子爬过去、软在兄长腿间,枕着形状合适的大腿、惫懒地问,“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兄长仍看着文件,习惯X将手指放在我的发顶,轻轻抚m0着顺下去,“刚刚。很无聊吗?电视开着。”
“我一直在等您。”我握住那只微凉的手,将脸颊放进他的掌心,眷恋地说,“今天走了好久呀。”
“嗯。”兄长漫不经心地回应,手指沿半张唇缝滑入口腔,肆意搅弄黏膜与舌尖,甚至觉得有趣似的、有意玩弄软红小舌,轻轻r0Un1E起来。
嘴唇无法闭合。
没法咽下的唾Ye将冷sE手指染上暧昧润sE,牵连成黏稠拉长的银丝,慢慢向下掉落。
“唔、嗯…啊……”
我仰着头,想要阻止即将掉落的津Ye,舌头却仍被三指随意r0Un1E着,银丝牵拉着滴在x前,沿一丝不挂的G0u壑蜿蜒,没入身下早已Sh透的秘裂。
“大…嗯、大哥……”
青年终于cH0U出余裕、将视线从文件移开,垂眸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