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实际上已经清洗g净,我不确定那是否是自己的幻觉。
昨天晚上,大哥、就在这张床上……
充斥血腥、脏W、羞辱与痛苦的回忆涌上来。
身T慢慢颤抖起来。
眼泪从指隙流出。
我有预感这不会是结束。
逃跑的计划很失败——或者说成功了一半。
刚刚抵达目的地,便在事先准备的国外住处看见兄长冷淡擦拭的身影,一瞬间无处可逃的恐惧几乎将理智淹没,本以为那时的恐惧已经到达巅峰,然而下一刻,兄长的动作却将岌岌可危的理智彻底击溃。
“……终于来了。”
容颜俊美出尘的青年抬起手臂,神sE仿佛既无聊又厌倦,眸中却藏着异常可怖的冰冷愤怒,甚至并未认真瞄准,只是轻轻抬了抬眼睛,便非常随意地开了枪。
他半秒都没有犹豫。
若不是丈夫反应极快,借着将我推开的惯X飞速侧身,那一枪恐怕要正中心脏。
即便如此,他的肩也被结结实实打中了。
鲜血蓦然溅落,大片大片晕Sh衣料。
铁锈腥气陡然弥漫。
其余生长在拥有禁枪令国家的人恐怕一生都难以看到这样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