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骨折的人做是件非常煎熬的事。
无论哪边都很煎熬。
生理期才过去几天,恋人被前夫折断腕骨的伤还相当严重,左臂肘下到半掌的位置都打着石膏,行动不便不说,每每无意碰到、都要让人担忧很久。
因此,哪怕在za的时候,我也不敢放心触碰这具身T。
掌心压在x膛、隔着肌r0U的纹理,能感觉到细微的肋骨轮廓。
我咬着嘴唇、慢慢降下腰。
隔着BiyUnTaoSh润光滑的触感,y挺滚烫的X器缓缓破开xr0U,沉进T内。
“……嘶…啊……”
金发少年露出极端狼狈的沉迷神sE,才刚刚cHa进去就好像要泄了,“铃、铃奈……”
“嗯?”
榻榻米纹理细腻蜿蜒,跨坐分腿跪在上面,膝盖的位置会被T重压得有点痛。
能闻到相似的味道,酸甜的梅子、还有薄荷味道的洗发水。
“不知道…就只是,想叫你。”
年轻的恋人抬起手臂,着迷地触碰我的脸。
已至h昏,落日洒下散漫的澄h晖光,透过窗纹缝隙、投S斑驳晃动的光影。
地炉安静烘烤,将稀薄冷气烤得染上昏沉暧昧的暖sE,和室寂静温暖,像是某种发酵的温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