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从这个诡异的早安困境?中解救出来的是八束先生。
太好了,谢谢你,八束先生,我要为之前觉得你买一堆护肤品恶心的事情道歉。
助手:“……您在想什么?”
“没有哦,早安,八束先生。”
助手放下茶具,慢悠悠倒上两份茶,将其中一份放在我面前,坐在案几对面的位置。
然后被一个接一个过来说「贵安」的变成了我们两个。
我:“……”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助手:“……”平静地推了推根本没有往下掉的眼镜,触及热茶水汽的镜片变得白雾蒙蒙。
“您在考虑与前夫离婚的事情吗?铃奈小姐。”
“唔、是呀,在想关于措辞的事情。陆君说见面的时间由他决定,这段时间也没什么别的可做呢。”
今天丸罔不在我旁边是因为有必要的工作要做。据说是和之前资金流被扰乱的问题有关,有栖修的假身份是其中至关重要的一环,得知真名与代号之后,包括他和悟君先前的联络、某些异常的信息流,都有了充分的解释。
「那家伙还蛮有名的。」
那时、坐在窗边的金发少年露出鲜明的厌憎神sE,语调既冰冷又讥讽,「不是道上的事,我们好歹有点底线,他可是专接脏活。」
「脏、?」
「不是你该听的事情,铃奈小姐。」后半段忽然慌张起来,像是怕我误会,「啊、那个,不是!不是说要保密或者不信任的意思!就是…很脏,不能说。」
「咦?可是都说到这份上了,还不告诉我会很难受的,b如呢?随便说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