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被玩过了吗?”
“呜…别、别问这些……”
“那就是被玩过了吧?毕竟是两个人,上次还不行的……吞下了、手指。”
“放、放了那么多润滑剂…当然……呜!!好冰、是,是什么?!”
冰凉YeT从后x灌入,本就被大量润滑剂浸润得黏滑不堪的甬道再度吞下新的不知名的药剂,分明温度极低,被指尖撑开的位置却渐渐传来战栗发烫的渴求。
“收益不错的东西。”大哥慢慢动着手指,搅拌似的把那YeT和润滑剂混合均匀,“本来以为是失败品,但意外的对人T无害…有人提议从其他途径卖出去,最后收益相当可喜。”
“呜、好、好烫…里面、里面在烧,不行,不行不行,快把它弄出来、我……呜!!”
脑中一团浆糊,什么都无法思考,音sE清冽的细碎闲谈仿佛被无形的网挡住,除却被灌了东西发烫渴求的器官,连五感都好像消失了,若不是眼前忽然天旋地转,我甚至意识不到自己忽然撑不住身T,跌倒在了床上。
“漏出来了。”
有人在说话。
冰凉的手指、惩罚X地把流出的东西向内推,却只是让身T痉挛得更厉害,快感极度尖锐、渴求却仍未被填满,分不清自己发出的是尖叫还是求饶,拼命想要躲避的同时,手指忽然cH0U出,将另一个凉而y的东西抵上来、微微用力——
噗嗤、地。
伴随微不可查的水声,金属制的什么东西,非常顺畅地进入身T,填满空虚得发狂的位置。
“——!!”
过度激烈的快感猛地袭击大脑,将一切无关紧要的情绪都磨平了。
“大、哥……啊…啊啊,不……唔、不行……我……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