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撑起身子,任由身下的东西因直腰的动作进一步埋进去,颤声问,“能…呜…能、帮我擦一下吗?”
“…?”
“流了…很多汗,这样、衣服会,被浸透的。”
然后大少爷就拿着g毛巾出来了。
“用、热水,浸Sh、然后拧g,可以吗?”
没办法顺畅说话。
词汇三三两两蹦出来。
过程中必须咬紧牙关,不然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好在有栖兄弟给了我足够的经验。
很突兀地,这种时候反倒对他们反复折腾身T的行为感激起来。
等终于把毛巾拧g,很不熟练擦拭身T的青年终于一寸一寸,非常小心地把汗Ye擦去。
或许是怕伤到我,过度谨慎的动作反倒让身T更热了。
就这样煎熬地忍受cUIq1NG药剂的折磨,一直用到第三条Sh布,才终于把一身细汗擦g净——结果这次出汗的不是我,反倒变成了始终面无表情的大哥。
晶莹汗珠在额角摇摇yu坠。
……做都做过了,为什么单纯的擦身T会让他这么紧张。
而且,既然能做出y是把cUIq1NG剂灌到妹妹身T的荒诞行为,怎么想都没必要因为这种事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