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给我的人是想害我呢?”他轻飘飘地笑了一下,“还真是费心…专门把这种东西拿来。”
“诶?”我有点茫然,“这是什么意思?”
“毕竟是老大嘛,工作还是很危险的——”阿孝仗着个子高把我按在旁边乱r0u我的脑袋,动作很轻率,大概在思考什么,神sE透出GU奇妙的意味,“那东西…是今天收到的,说是作为交易成功的礼物。”
……什么交易会送这种东西做礼物。
感觉两边问题都很大。
“所以平时没有接触吗?”我生气地敲敲他m0头的手,用眼神威胁他好好梳理回去,还是很在意他有没有成瘾的问题,“意思是、这是第一次,今晚会拿出来是意外吗?”
“不是意外。”出乎意料地,刚刚用心解释的青梅竹马否定了,“因为想看铃奈的反应呢。不阻止的话,可能会复——嘶、痛…!”
我冷淡地收回重击友人下巴的手:“有时候会觉得,阿孝还是就这样Si掉b较好。”
分明差点被击中下巴咬到舌头,心情看起来却更好了,阿孝继续梳理我的头发,声气更加轻盈:“生气了?”
谁会不生气啊。说得好像因为我才Ga0那个一样。平白无故被说成罪魁祸首,只打他几下都算仁慈了。
但也,“还好。”
毕竟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
现在更在意的是另外的事。
我靠在他x前,垂头望着两人半遮半掩的浴袍,低落地说,“后面、流出来了……”
本来以为清理得很g净,但更深的、手指没办法进入的部分好像还残留着JiNgYe。
微妙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