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打了吗?不痛吗?”
“……还好。那位警长留手了呢,没骨折哦。”
“那也不可能不痛啊。”我对公悟郎的力道很了解,那种夸张的T型、稍微忘记控制就可能捏弯金属,“而且把治外伤的药和那种东西混在一起真的没问题吗?起到反效果就遭了啊!”
“没关系的。”分明见面起就一直被责备,阿孝的神sE却越来越轻松,随意解开本就松散的衣襟,斑驳肌肤倏忽lU0露。
有一件事情,我是那天晚上、一起清洗的时候才意识到的。
阿孝的背后也有刺青。
前一天晚上只是看见凌乱偏长的发丝下、水Ye流淌的模糊sE块,真正意识到图案的内容,是第二天早上的时候。
尽管看起来不务正业,每天起得却很早,那天早上、睡意朦胧中看见他换衣服,我才突然反应过来——是歌伎的图案。
长发垂首、衣着古典华丽的歌伎,怀中抱着三味线、于奢靡宴席间演奏的画面。
「为什么,不画眼睛…?」这样迷迷糊糊地问,得到了讨厌的答案。
「醒了吗?原本想把铃奈的脸弄上去的,说完就被我爸打了,所以g脆就没画。」阿孝披上外衣,俯身r0u我的头发,「别瞪我呀,好好睡觉。」
「谁听到这种话会睡得着…超可怕的,g嘛随便把别人刺到身上啊……」我完全醒了,「说起来,一般不是要弄得全身都是吗?手臂还有满背什么的。」
有栖修就是那种,繁复到让人觉得不安的花叶与藤蔓,似乎还有一些板雾水纹。
听说黑道刺青都是一针一针手工将染料刺进去的……无论怎么想都很痛。但阿孝应该不是怕痛吧?
「嗯,但我不喜欢。」阿孝轻飘飘地说,「太难看了,底sE全是深sE,不觉得有碍观瞻吗?」
可你们那些刺青,也不是为了好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