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徐维然装傻挑眉,“你说谁?”
“还能有谁?刚走过去的何景安啊,”周则训毫不避讳地说,“你刚就躲着他走。”
徐维然:“……我有这么明显吗?”
自那夜离开何景安家起,徐维然便再也没有理会过何景安。用“理会”一词有点不恰当,因为何景安也压根没来找过他。
虽说之前何景安也像是不认识他一般,从不与他说话,但经过那晚一事,性质已然不同,至少那件事后徐维然会躲避,也会因何景安不再和他解释而生气。
“我俩又没什么交集,我干嘛躲着他?”徐维然掩饰道。
“可我感觉何景安刚刚经过时在看你哎。”周则训说。
一听这话,徐维然心里犯嘀咕,嘴上却笑着说:“怎么可能,你看错了吧,你最近怎么也疑神疑鬼的了?”
不希望与周则训谈论何景安,徐维然努力将话题扯开。等到上课,何景安的背影稍微闯入他的视线,徐维然整个视线又被何景安四两拨千斤地向一边转移。
才刚转移一会,前边的何景安悄无声息回过头。
被迫与之对视的徐维然:“……”
这人身上是装了雷达吧?徐维然立马移动自己的视线,看向别处。
视线躲躲藏藏又是一天,放学后终于可以不用见到何景安,徐维然心情都舒爽不少。
何景安就是利用一些神神秘秘的手段让他的生活变得一团糟,让他生所谓的“病”的人吧?要不是觉得换班或转学动静太大,还舍不得周则训,徐维然真想离何景安远远的。
何景安会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一个普通人根本不可能与之抗衡。自己不行的话,那要不去找个能够与何景安抗衡的人?
觉得自己过于偏激,徐维然将这个想法从脑内清除。先不谈价钱,找不找得到还是个问题,找到也不知道对方是否真会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