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映寒一边用舌尖顶着那只敏感的马眼来回挑逗,又刻意去按摩青年茎身上的几处敏感点,上一次他已经记住了几块地方,光是随意地摸一下,就能叫青年软了腰。
越是青涩的人,敏感起来简直要人命。
在贺映寒的卖力‘伺候’下,江柏很快就被玩射了一次。
那露阴癖又变态又怂,喷的药剂量不重,江柏发泄一次后,神志恢复了些。
“贺映寒……”
贺映寒正擦着嘴角沾上的精液,江柏看见对方脸颊上还蹭了几点白浊,刚刚要说的话一下子忘记了。
“还难受?”
他边说,边拆起旁边的避孕套,贺映寒往自己的鸡巴上套了一个,又回到床上来。
江柏木愣愣地坐在床上,等男人握住他的腰,他才开始反应过来。
“那个等等……唔……”
他短暂地清醒了:“今天不用,我觉得我……我好了。”
贺映寒扶住鸡巴的动作一顿,问:“真的没事了?”他佯装担忧,摸了摸江柏发烫的脸,“摸着还有些烫。”
男人又装模作样地咳了几声:“我好像也吸到那催情喷雾了,好热……”
按照江白最初的话,现在该是江柏帮助贺映寒的时候了。
现在的舍友反应有些慢,和上次醉酒昏睡的状态差不多,看着就很想让人欺负一顿。
贺映寒骨子里也带着些劣根性:平日里冷淡疏离的人,谁不想在床上看看他风情的一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