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路文今天回来得很晚，十一点多才回来，一回来就问他好点没有。
“感觉没发烧了，只是还是鼻塞，鼻涕流，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病人出了一点事，我先去洗澡。”
等曹路文洗完澡出来，林朝也关掉电脑，坐在床上玩手机。
曹路文过来，坐在林朝前面。
林朝觉得光被挡住，抬眸，“盯着我干什么？”
“我还不能盯着你看吗？”
“可以是可以，只是比较怪，我长得又不好看。”
“看多了也就顺眼了，一白遮三丑。”
林朝轻笑一声，“太白也不好看，脸上痘印跟雀斑看得一清二楚。”
“也是。”
林朝见曹路文一直坐在前面，也不挪动位置，他想专心看手机都不行，“你到底想干什么，别这样盯着我，怪怵人的。”
“想做。”
林朝翻了一个白眼，开玩笑道：“你就不能直说吗？你好歹四十多岁，还这么扭扭捏捏干什么。”
“我不好意思，不要再拿年龄攻击我，我就比你大十几岁而已，医生资历越老越值钱。”一直以来，在性-关系上，林朝比较主动，他很少主动，更别说主动开口说要，况且生病的人本身就体虚，没什么欲望，林朝要是有欲望就会直接上。
“大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