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死就死吧,刚好吞了你那十二万。”
“妈的老子不是和你开玩笑!”我发火了。
“好了好了,我去我去,对方多少个人?你估计。”
“这。”我顿住了,“这真不好说,也许两三个,也许二三十个,两三百个也不一定。”
“哎哟我擦,你这让我去送死啊,有你这么做人的兄弟吗!”
“我艹你怕死就别来了,早知道你这种朋友贪生怕死的了,可以共同享受不能共同受难!”我激他。
“好了好了,我去我去,我认识一个专门替人看场受保护费的哥们,叫上二三十个兄弟没问题。不过那种人,信不过啊。”他自言自语。
“信不过那怎么办?”我说。
“我先打个电话,你在市医院,哪个医院?”
“市监狱医院。”
“这你手机吗。”
“一个护士的,我手机没拿出来。”
“很快回复你。”他挂了电话。
我还手机给了护士。
我转手回走的时候,过道那头一个黑色的身影,穿着监狱的制服,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
“你他妈的不好好看着犯人,跑出来泡妞!”是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