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傍晚下班后我就出了监狱,去了那个网吧拿内存卡,然后去小镇青年旅社。
我日你个崔录,真他妈的想上传网上去。
我把这段视频又截到另一个卡里,自己留着一张,为了更加保险,我再存到网络硬盘去一份。
看了看康雪家中的监控,没发现有什么情况。
我给贺兰婷打了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和她说了一下昨天的事情,重点是问了一下要不要先下手为强整崔录。
贺兰婷问我道:“你觉得传这么个视频,就能要人家下台了?你知道人家有多少背景后台吗?就算他下来了,你能保证他没有弄死你的能量吗?在官场混,能不得罪人尽量不得罪人,你懂不懂这个道理。”
我说:“可是我害怕他会害我。”
贺兰婷说:“你和他又没有利益方面的纠纷,他不会对你下重手,最多就是跟人家说一声,让人把你开除什么的,不至于在身体上对你造成伤害。”
我问:“如果他对我造成伤害了呢?弄死我呢。”
贺兰婷说:“我帮你申请因公殉职,以后你父母直到死都能领取抚恤金。”
我骂道:“靠哪有你这么讲话的!”
贺兰婷说:“好好让你那个线人查查康雪在梦柔酒店里是管什么的。”
我说:“是,表姐。”
贺兰婷说:“记得把崔录那视频存好,下次见面给我。
还想问点什么的,问政治处主任为何让我去干外出带队演出这些事,为何让我入dang这些事,她却先挂了电话。还想问关于昨天晚上她为何来得那么及时,找人来给我们解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