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钱给我。”她理直气壮对我说道。
“多,多少?”
“三千。五千。都行。”
“我没那么多现金。”
“去取啊!”她大声道。
所有身边的和长长走廊上的人都看着我。
顿觉面上挂不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可看着咬牙切齿的她,我却无可耐何。
行,我去取。
在医院里,做了个b超,医生看了看图:“胎儿状况良好。”
她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问道:“医生,还可以打掉吗?”
“我说你们年轻人也太随意了,如果没考虑好要孩子,要懂得避孕啊。”
然后,开了一些药,后天来打掉。回去的路上,一路被她骂着回去,耳朵都生茧了。我也在骂自己倒霉到家了。
晚上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回了老家,和家里人开开心心的过的什么节日,门口有几个小孩大概七八岁的,冲进家里来扯着我的衣角叫爸爸爸爸。
我吓了一大跳。
吓醒后,喝了几口水。
看着监狱里,不变的光亮而又凉飕飕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