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月往禁闭室那里走的路上,我问沈月:“徐男兰芬怎么情况?”
沈月说:“兰芬没什么事了,可以回来上班了,徐男也许还要躺上大半个月。”
我说道:“狗日的黄苓!”
沈月说:“队长,她把我们这些人,都安排了夜班。”
我靠!
我说:“吗的,我要去告她!”
沈月说:“没有用,她有这个权利。”
我说:“我就不信没用!这不是滥用职权是什么,把你们都弄成夜班,以后还怎么干啊!”
沈月说:“夜班也挺好,夜班没事,往那站着,坐下打个盹,一个晚上就过去了,白天事情还多。”
我说:“说得简单,万一她第二天看监控,说你们偷懒,又要扣工资呢?”
沈月叹气,说:“那就只能老老实实站着了。”
我说:“熬夜容易老,我不能让你们这么受罪!等我去禁闭室回来,我他妈去告她一状。”
沈月走后,我去禁闭室找了薛明媚。
打开了禁闭室的门,我进去禁闭室,带着一盒饼干和一瓶岁给薛明媚。
薛明媚看到我,上来轻轻抱住了我。
许久之后,她说:“我像一个等老公回家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