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我自己要跟贺兰婷打牌,又怨我自己一开始不定下规矩。
没有说打什么牌。
所以,贺兰婷在她发牌的时候就已经盘算如何阴我了,如果发了十三张,看看适合玩的是锄大地十三张还是其他什么牌,如果都不适合,那行,就玩斗地主,她做地主,我做农民,另外一家是不可能有人玩的了,因为她就故意穿这个衣服,让我不能叫人来帮忙打另外一家农民的牌。
我又不能打也不能看另外一家农民的牌,只是我自己这家农民,和她这个地主拼,我怎么玩得赢啊。
不过我转念一想,我就没见过贺兰婷打牌,她会打牌吗?
这些娱乐的东西,她几乎都是不沾边的,她真的会打牌吗。
我想,她就算是会,也应该是不太会的。
虽然她的智商很高,但未必就在打牌方面也很厉害。
可能还有机会赢。
贺兰婷问我道:“叫不叫人!”
我说道:“叫。”
我给她披上被子,她推开。
我给她披上她的衣服,她扔开。
我想要给她遮住胸前沟壑,她就不愿意。
那我怎么叫?
无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