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嘉瑜说道：“那就让他消失。”
纯净愣愣着。
甘嘉瑜让纯净要我消失。
纯净说道：“张帆？”
甘嘉瑜说道：“对，让张帆消失。如果你再做不到，那就不用做了！”
纯净不说话，沉默着。
让我消失。
甘嘉瑜说道：“你不愿意。不愿意算了。”
纯净哭着点了头：“我，愿意。”
我心里没有多大的波动，我也没有怎么生气，我对纯净没有多大的恩情，她要对付我，这很正常。
她要帮着他们来对付我，这更正常了。
本身之前纯净就是因为被甘嘉瑜威胁而来对付我的，我趁机和黑明珠招纳到我们阵仗中。
现在，她再次被甘嘉瑜威胁，如果不对付我们不干掉我们，就干掉她的家人，她妥协了。
毕竟权衡之下，家人要比我们更重要太多了。
甘嘉瑜说道：“早答应不就好了，不用受这皮肉之苦了。”
纯净颤抖着，问道：“能不能，给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