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回事,我家中一位长辈最近惹上了官司,我和堂兄这回来新京就是为了替其上下打点,只是求告无门,要是公子在狼牙军中有熟人还望能替我们引见,当然事成之后我们必有重谢。”
“姑娘说这个就见外了,其实我和周,车二人还真没有深交,不过既然姑娘求到我了,我倒是可以帮你们问问,对了,你那个长辈叫什么名字?惹了什么官司?”
“这个公子,不是小妹不信任您,只是这事关系到我们家族**,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想轻易透露,所以”
罗天宝一听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当即是点了点头:“我明白,这种事我就不细打听了,总之我居中给你牵线搭桥也就是了。”
“多谢公子,我这再敬你一杯。”刘倩闻听是颇为高兴,当即与罗天宝是把酒言欢,由于谈话有了实质性地进展,宴席上的气氛渐渐变得更加热烈,最后大伙是尽欢而散,回屋休息的路上罗天宝不禁和二师兄计百达聊起了刘倩等人。
“二师兄,你能看出刘倩他们俩的来路吗?”
“不好说,刚才在酒席上我留意了他俩很久,这俩肯定会武艺,而且能耐不低,只是究竟何门何派,我没见他们动过手实在不好判断,但我敢断言他们绝不是什么生意人。”
“我也这么觉得,似乎她们来新京是有什么重大的图谋。”
“天宝啊,按说咱们金斗堡从来不怕事,但也犯不着惹事,按我的意思咱们最好别和这些人走得太近。”
“我明白,这事小弟我自有分寸。”
“对了,你明天打算做什么?”
“呃,思思说她想去访访几个故交,我左右无事就打算陪她走走,另外陪都这里我有几个镖行的熟人,要是来得及打算去访访他们,看看有没有我师父他们的消息。”
“行,那你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几个陪你走一趟。”
就这样罗天宝和计百达各自回屋休息,或许是因为多喝了几杯比较兴奋,罗天宝躺在床上是辗转难眠,如今好歹是听说了师父他们的消息,如果这一家能在龙右安定下来自然也好,不过他眼下最不放心的还是高月,也不知杜家情况如何,想到这里罗天宝自己也不禁哑然失笑,对方如今都成了别人的妻子,弄不好都快当妈了,自己又何必对其念念不忘呢?但人有时就是这样,明明知道是无谓的事可却始终难以放下。
第二天罗天宝一直睡到很晚才起来,头也有点疼,等到大堂一看计百达等人已经在那边吃起早点了。
“天宝怎么这么晚才起?我都让思思去叫过你好几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