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霍行薄已经不在枕边,林似起身洗漱,去衣帽间换衣服时才在镜子里发现她锁骨以下都是红红的印记。
脸颊微微发热,但好在这些印子都是衣服可以盖住的地方。
她挑了件长袖的蓝色风衣裙穿好下楼,霍行薄正在餐厅里滑着平板看股市。
接连下雨的卢市竟在他回来后艳阳高照,阳光从落地窗外照进地板。
霍行薄抬头看了她一眼,林似立马从晴天坠入一场兵荒马乱中。
她发现自己不敢跟霍行薄对视。
这人气场太强,好像从来没有服过输。
那天霍行薄从林家离开后,林似被奶奶拉回房间,奶奶说只要她不愿意就别答应这桩婚事,林家虽然落魄了,但不是非要搭上她和林子绮两个女儿的幸福,林家可以帮她推掉。
奶奶说霍行薄太狠了,他把亲姑姑和亲哥哥一个送进了icu,一个送进了精神病院。跟这样的人结婚,一辈子都必须安分守己。奶奶担心她过不好。
林似没拒绝这桩婚事。
那晚她意识都在的,她感受到霍行薄动作里都很照顾她,是她自己在药物下太过疯狂。她好像的确不反感这个人,总是会联姻的,跟温余白比,霍行薄就像她所渴望成为的那类人。
敢当。
自由。
且有力量。
林似在他对面坐下,同霍行薄道了早上好。
霍行薄也回她一声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