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黎赤儿将手中的杯子送往嘴边,并抿了抿,又道“有探子来报,说是自两年前起朝廷便派了一主帅来坐镇南阜。”
“两年前?”女孩大惊,随而又怒道“我军探子究竟是怎么做的事,潜伏对方两年了竟这时才发现回报”
“这也不能全怪探子,兴许是那主帅太狡猾了也说不定阿,哈哈哈……”到底是经过世事的人,对此一事黎赤儿也是一副波澜不惊的老者气度。待黎赤儿笑完,说话内容又忽而变,开始教导女孩如何为将“你黎暗少族长可是赞你有大将之才,今日一席话竟觉得那小子是看错了。这为将者,喜怒不行于色方才能安稳军心,到底是你阿爹阿娘对你太宠了,邻近桃李之年竟还如此沉不住气,仿似孩童一般,如此便于你阿娘一半都及不上,你如何能坐好这副军长之职位阿”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番教训,女孩无言以对,只能强调一变,拿出女子专有的撒娇功力,抱着黎赤儿的手臂怪怪的说道:“长老说的珺儿何尝不知呀,只是那人藏于军中两年无人知晓,却又能指挥部下打胜战,此人应是何其阴险’’
“那也不能怪探子办事不利呀”
“那又不能排除探子被发现又或是策反了呀”女孩快速接过黎赤儿的话语
黎赤儿又反驳“一人被策反,那还能全部被策反啊?我黎家军的名号以忠义当先,更何况,派去的探子皆是我黎姓的同胞,何以策反之说?若是被敌军发现,早被夺了人头送往我营了,还能纵容我们的人在他们那随吃随喝两年有余?那些兵书你莫不是白读了?”话到高处,黎赤儿伸手就在女孩的头是狠狠的敲了下去。
女孩连忙捂着头,却仍是受了些痛,自语道:“这关兵书何事”
只听黎赤儿又接着道“木兰替父从军十三载,又何曾让人发觉她本是个女娃娃?况且那主帅为一军权力最高之人,要躲于一军中何其简单”说完,黎赤儿甩开了黏在手臂上的手,指着方才铺开的地图道:”此图正面为南阜地图,反面为天源军营及其附近的地形图,探子说敌军主帅来历尚不简单,故我想让你与黎秦那丫头进城打探,你可愿?”
女孩拿过桌上的地图,单膝下跪,双手握拳,字字有力“黎珺,不负长老所托,定揭出那‘木兰’之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