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过她的身体如同罂粟一样,让他尝过一次之后彻底了瘾,他只是有点烦,不喜欢这种沉溺其的感觉,却又一时半会完全抽不出身。
明明,过去的自己从不会如此放纵
终于在那根烟抽完之后,他唇干舌燥地将烟灰摁灭在车壁自带的烟灰缸里,哑着嗓子沉声说“佚汤,下车去买点东西。”
车子速度很快便缓了下来,车头一转,竟驶离了山腰的主道,驶入离主道有点距离的山路。
佚汤打开车门跨了下去,并小心翼翼把房门关,动作轻微,并没有吵醒沉睡的人。
只是抬头一看,明月高照,还在山腰,荒山野林的,去哪里买东西
长腿一迈,找地方吹风去了。
名可有点恍惚,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忽然感觉有人在靠近,自己的身子也似乎被人放平下来。
等她睁开眼的时候,他已经用力压了下来。
“不”
抗拒的声音,却被彻底掩盖了去
一个小时之后,佚汤收到电话回来,车里的气氛已经平复下来。
车子驶回到主干道,快速往帝苑的方向驶去。
名可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一晚没有接到任何电话,等车子开动之后,她才想起来自己的包包还留在南宫雪儿的房间里。
电话没了,她等同于消失了,大家想要找到她,太难。
肖想会不会打电话给她,问她今晚事情进展得如何事实,她一整夜里都忙碌得很,根本没有想起来这件最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