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
纪婳婳也是父母捧在手心呵护的小宝贝,病狐狸不识趣,她也懒得搭理它。放下怀里的小兔子,气鼓鼓的转身就走。
漆黑的夜响起狼嚎,狐狸现在还受着伤,若是狼嗅到血腥味来吃它。
它这副模样定活不过明天。
纪婳婳强迫自己不去想,可还是没忍住探头进山洞看了眼犯倔的臭狐狸:“你到底走不走。”
狐狸充耳不闻,还把脑袋偏向一旁,十分欠揍。
纪婳婳真恼了。
翻到的马车厢倒在地上,可凌乱的东西已被分类收拾好。
“小姐,你可算是回来啦。”福伯被压伤了腿,艰难挪动几米,本欲去寻她。可一想到小姐指不定马上就回来,他又老实坐好。
心里七上八下的,终于把小姐给盼回来了。
纪婳婳把白木香包在帕子里,借着月光用石头凿烂,敷在福伯小腿上,再用丝帕包扎好,让他进马车厢躲避风霜。
福伯摇头,“山野危险,若是狼群来了,老奴还能替小姐报信。”
纪婳婳盯着他的脸,一本正经:“若是狼群来了,你我都跑不了,何不一起进马车厢躲躲,不然你的肉香引来狼群,我们都死定了。”
纪婳婳钻进翻倒的车厢,她拿出备在车厢的褥子披在身上,暖洋洋的。掀开被风吹颤的帘子,眉头一皱。
“福伯,你可别把狼群引来了。”
福伯嘴角抽抽,虽然主仆共在车厢躲避风霜有损小姐闺名,但现在也没人。而且他一大把年纪,被风吹久了,还真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