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快一些,不然闵彦殊会生气的!
印在心里对闵彦殊的恐惧抑制不住,祝容槿清晰的感受自己开始浑身发抖,强行拖着自己笨重的身体尽快的加速。
闵彦殊本来就是在为难他。
敲桌子的手指戛然而止,接着便是闵彦殊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真慢。”
话音结束,椅子脚后延,闵彦殊骤然起身,他绕到祝容槿身边,执拗地扼住裸露的脚踝就往后拉,灯光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住欣长身躯。
祝容槿泪汪汪又可怜兮兮的半躲不躲,他眼角的湿润暴露他的不情不愿,泪砸在闵彦殊的手掌心,跟他本人一样脆弱的泪水顺着指纹滴下,浸入毯子消失无影无踪。
“哭得好伤心啊,你跑出去玩的不是很开心吗?总是跑去难民住的地方,大着肚子都不会懂得安分的婊子,你没有资格哭!”
“小屄痒了,外面到处战乱,你不知足总想着往外跑。以前是想要有人操你到怀孕,现在你是想被操到流产吧。”
闵彦殊阴沉着脸,最终得出结论。
“我太惯着你了,让你无法无天了。”
架起祝容槿的腿,暴力扯出埋存已久的电极片,屄穴涓涓,打湿屁股的毛茸茸的毯子,一撮撮粘着屁股臀肉。
替代电极片的是闵彦殊硬挺硕大的阴茎,顶端陷入两片闭合的蚌肉,滑腻黏液围裹粗长柱身,红紫肉茎勃大,沉甸甸硬挤在小批中央。
按靠祝容槿的胯骨,龟头头部探出脑袋,上翘着拉淫水的银丝。
他的批太小,低头看肉棒并没有完全插陷进去,囊袋在阴茎撞击时也跟着拍打会阴。失神片刻,祝容槿双腿滑落下来,像一个被操傻了的小狗,完全不会动一般。
而闵彦殊把他绑着的双手上压头顶,这样祝容槿只能挺着屄给他磨。幽幽白光,莹白肌肤零星吻痕,胸口的乳夹来回摇晃。
他嘴唇微动,口中一直含着不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