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的闲人皆已退下,此时此地就只有她二人,云宸见林向晚双眼血丝甚重,皱着眉道:“妻主果然不知爱惜身子,这几日怕是少有睡眠罢?”

    林向晚由着他抱怨,自己只一个劲往他怀里钻,上瘾般埋在云宸颈间深吸了一口,叹道:“好香。”

    云宸皱紧了眉,不怎自然地推拒着林向晚,嘀咕道:“今日未浴,急着赶路。”

    “无妨。”林向晚连忙堵住他柔软的唇瓣亲了亲,“我就抱一抱你,想坏我了。”

    云宸低叹一声,反将林向晚抱起,询问道:“卧房在哪儿?妻主需要休息。”

    “在南边。”林向晚哑声回了,舒服地蜷进云宸怀里,无限感叹人生美好。

    小别胜新婚,林向晚与云宸十日不见,林向晚就无限怀念躺在男人身侧的安心感,云宸对林向晚本就看重,个中感受自不必言说。

    二人不可避免地亲热了一会儿,林向晚惦记着他刚来,只是搂着云宸亲了又亲。

    黄州太守只当这新来的小将军一来就只是把自己闷在屋里,日上三竿了连个门都不出,心中极为快意。

    果然这些贵族子弟,都是些不中用的酒囊饭袋。

    却不知,有一封书信,已自林向晚府中,飞鸽传往匈奴连营。

    这一觉睡到傍晚时分,林向晚才逐渐转醒。

    她已经连日没有睡过这样无梦舒服的觉了,加上云宸就在身侧躺着,不免贪怀,又躺了躺,才道:“我还有些事,晚些来找你。”

    “奴陪妻主一起罢。”云宸神色自如道。

    林向晚想了想,心道有男人在也没什么,便点头同意了。

    书房里放着黄漠边境的沙盘,一张羊皮地图悬于墙面,底下的人上了刚煮好的奶茶便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