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寒微微有些愣神。
哪怕只是道听途说,他也知道当年那件事太过于匪夷所思了。
“有些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太后还是不要提起的好。
毕竟先皇也是三声五令不许再提及当年的事和她,太后还是不要明知故犯的好。”南宫寒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感情波动。
好似当年的事情,他毫无牵扯,毫不知情。
太后听到南宫寒这么说,重重的叹了口气,许是坐姿不舒服,又换了一个坐姿。
“你母妃要是能明白并且放下才好。”
“母妃礼佛多年,尘缘已尽,想来早也该放下。”南宫寒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有着微微的情绪,但是语气依旧冰冷。
似乎是陈词滥曲早就耳熟能详一样。
太后冷笑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端庄大方得体的模样:“这样甚好。”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
太后稍稍抬起右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但依旧坐的端正说道:“这次清荷公主举办的选举大会,听说定安侯府的两位小姐入围”
太后说的漫不经心,仿佛和南宫寒在说家常一样。
“是的,去年她们府上也是两个,不足为奇,无非都是小孩子过家家的事罢了,长公主也是闲闷的慌,寻个乐子罢了,太后不必太放在心上。”南宫寒淡淡的说着。
心里却咯噔了一下,她籍籍无名许久,终于也逃不过这惊涛骇浪了。
以后他要更勤奋的去她的闺房保护她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