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都没有战斗过吗？”我有些惊讶，“上万年的时光啊！”
“没有，我看过无数次的战斗，无论是那些史前的怪物还是现在的冒险者，它们最多也就能在我身上弄出几个浅坑来，我只要花一点时间就能补上。”
“难怪他的形状这么规整！”李奥说，“原来是个有自行恢复能力的沙包啊……”
“那么，你就没有尝试过攻击吗？”我说，“你能看见听见自己身上任何地方，应该也能调动那里的土元素能量吧？”
“当然能，不过，我没有试过攻击他们，”盖亚说，“我要是发动起来，就会杀死那里的所有生物，连我自己的身体也会损伤……”
“那，你的实力已经很强了，”我说，“嗯，换个说法，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很讨厌一个来自主位面的传奇魔法师，他在你身上随意杀害那些生物，你想杀死他，不计较连累其他生物的情况下，你能不能，很快杀死这个传奇魔法师？”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盖亚很不理解，“如果伤害了其他生物，我和他都是一样的坏人了。”
“那好，”我说，“换一个说法，如果周围没有生物，你要杀死一个传奇魔法师，有多难？”
“周围没有生物？”盖亚想了一下，说，“不难啊……”
我愣了一下：“什么叫不难？”
“嗯，随便一下就杀死了，”盖亚说，“就像，打掉莎朗斯通的手臂一样……”
我有些震惊。
“那么，你能一口气杀死几个？”我又问。
“为什么要杀好多个？人类也没有这么坏吧？”盖亚说。
“只是假设。”我说，“不是真的。”
盖亚说：“我明白了，刚才李嘉图给莎朗斯通讲什么以太，就是提到了好多假如，什么假如没有摩擦力，没有大地什么的，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不过呢，我也想想看，假如，真的让我杀……一口气杀掉一百个应该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