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是太麻烦婶子了,我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弱不禁风。”
刘彩和笑了,“你们就是太年轻了。想当年我和你庆生叔认识的时候就是为了争工分,我们那时候都是没日没夜的做,做完了往往连一顿冷饭都吃不到,后来吵吵闹闹的竟然还在一起了。”
老一辈的说起前面的辛苦不会用很多的词汇渲染,他们就是像说日常的希望平静的说出来,却往往能带给人一种深刻的沉重感。
家里没人,两个小的自告奋勇的去帮忙晒稻谷。其实也没什么好做的,无非就是摊平、勤翻动。
一连这么过了三天,江安本来第二天就可以去村委会,但是另外两个人非要她多休息一天。
三人商量了一下来年的脱贫策略,最终还是定在养殖业上。
江安也认可,“过段时间我想亲自上门去拜谢章老师,这件事她帮了太大的忙。”
陈涛连忙说,“对对对,还有省城里的那个什么组长。”
“赵组长。”王庆生补充道。
顿了顿,江安又说,“其实把重心放在一个方向我觉得不太行。这件事让村民们抱了太大的希望,如果最后结果不行往往会引起反弹。现在的成功只是短暂的,其实第一次养殖能有这样的成绩其中运气也占了很大一部分。”
“可咱们除了养殖业还能干什么?”这是王庆生不理解的地方,就连老支书曾经也是往这方面走的,只不过没成功而已。
江安摇摇头,“我暂时也想不出来,这件事放一放,等我再想想。”
王庆生对她的点子赞叹不已,“这要是让我来,估计咱们村子只有外出讨饭的份儿。你还这么年轻,时间还有那么长,你看看你才来多久就把村子里变了模样?”
陈涛也劝慰道,“是啊,咱们大家都清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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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以村子里现在的水平,拒绝脱贫那还有十万八千里。你也不要太着急了,其实我们都做好了长期抗战的思想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