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是外面的……”李园长压低声音道,“不过这种情况多了,我们园里都有几个。”
“啧啧,难怪脾气这么大,有钱有势啊。”
“那明怎么办?”有人问道,“她明真要拿发票过来报销医药费呢?”
“还能怎么办?不可能给她报销的,没有这个道理,”李园长道,“我现在担心的是那女人不死心,会去找刘灿家长的麻烦。”
“这很有可能哦!她们这样的人闲着呢!”
“其实吧,如果换了是别的家长,估计闹一下也就算了,”李园长道,“偏偏刘灿家里是这么个情况,没钱又没有什么背景,那女人见是软柿子,岂有不捏一把的道理。”
“也是啊,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
“刘灿家里也是的,没什么钱就把孩子教好一点啊,我们这里动不动就是这个局、那个长家的孩,遇到讲理的还好,遇到这种不讲理的,以后烦的时候还多着呢。”
“有的人就是这么认为的,多交点学费,把孩送到好的学校就完事了,就是对孩子负责了,却不知道这里面水深着呢。”
“是啊,家里条件跟不上,孩在学校也会被排斥的。”
……
听到这里,刘心里感到非常不是滋味。
他自认脸皮很厚了,但现在却觉得莫名地脸红。
他的确没有钱,开黑车也不是什么光彩的职业,甚至还是违法的。
但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现在在城里找个工作,顶多也就三四千块。开黑车虽然辛苦,但每个月好歹也有六七千的收入,逢年过节还能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