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弈眼瞧着她躲在衣桁后面,反反复复拍着早已没有的灰,心头越发笑得深:“怎的了,不明白?可需要孤解释给你听?”
燕妫不说话。
闻人弈绕带衣桁后,将她脸上的忸怩逮个正着。
燕妫秀美蹙起,真是怕了他,赶紧拉他在床沿坐下:“……明白,明白,王上别废唇舌了,天色已晚还是快些休息吧。”
歧王从善如流,只是却挂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在她悟出那笑的意思前,拽着她一股头发慢慢躺下。燕妫始料未及,头皮一紧,被迫跟着这力道一并倒下。
燕妫:“?!”
歧王又在玩她的头发,缠绕在手指上轻轻摩挲。他说:“孤把玩了十几年的核桃坏了,手里空落落,总得捏点什么。”
这理由真是绝了。
“改天臣妾亲自雕两个核桃给王上。”
“可孤更喜欢素馨花。”
“……”
这晚,闻人弈玩着她的头发入睡,香味淡雅,一夜好梦。
次日原本还想伴着素馨花香入眠,却不料连瑰燕宫都无暇回去。因晏海有急事不便白日叨扰,待入夜了才进宫。不为别的,正是为了王都内那催命的传言。
短短几日,街头巷尾都在议论顺成王后不是晏海的女儿,早就被调包过了。但凡有点脑子的不禁要问一句——那晏家被调包了女儿,怎的晏家不知道,你们知道,可真是荒谬至极。因此朝堂上信此谣传的反倒是少数,在有确切证据之前,大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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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冒然把这个提到台面上来,包括晏家的死对头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