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有人明知沈夕月会站在这里看水渠,故意挖走石块行凶杀之事。最近雨水较多,河水上涨,堤坝被冲毁也是常有,若不是朱乘风心细,悲痛之下还不忘再去查看一次,沈夕月的死就当真以意外收场了。
歧王:“朱卿丧妻,悲痛之下却又为何会及时怀疑有人动手脚?”
朱乘风:“许是孕中多思的缘故,行程走到一半内子就开始时不时说心里不踏实,想快些办完事回家。出事之后,微臣便想,不知到底是她真的感觉到有人要害她,所以不踏实,还是怀孕导致她胡思乱想……微臣不想大而化之,一定要弄清楚,所以偷偷去检查她落水的地方。”
这才发现石块有被撬动的痕迹。
“但是到第二天,被撬动过的石块已经都被涨起的水冲走了。”朱乘风本就嘶哑的嗓子变得更加嘶哑,摇头着叹气,“微臣手上没有证据。可微臣恳求王上,彻查此事,内子不能枉死啊!”
他跪下磕头,一个大男人,哭得令人动容。
歧王听罢他这一番话,嗟叹道:“孤的义子,其母自然不可枉死。孤会让人查的,朱卿快起吧。”
燕妫也宽他心:“照顾好你朱家还有儿子,才能令她在天之灵安息。沈大人也算本宫一友,本宫亦不会坐视不管。”
朱乘风得了准话,磕头谢恩。
回宫路上。
燕妫回忆着朱乘风说的话,仍有些难受:“王上心中可有想法,敢杀害沈夕月,且做得这般隐秘的幕后之人到底会是谁。”
歧王摇头,似已在思索:“她主导变革,却不似晏海有兵权傍身,得罪的人太多,要猜,难。”
燕妫:“现在线索没了,该怎么查?”
歧王累了,靠在坐背上懒懒不想动弹:“交给底下的人吧。这个案子是要查,但眼下她手上遗留下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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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暂无人接手,孤还有烂摊子需要收拾,暂时没工夫瞎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