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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散场时,我们四人去车库的路上,赵哲幸的嘴又一刻不得闲地叭叭:“沈偿你出国这么多年都没谈一个,不寂寞吗?”

    我眉毛一挑,偷偷看向沈偿。

    沈偿很镇定自若地回答:“和你有关系?”

    赵哲幸单手揽住沈偿肩膀:“我这不是关爱兄弟的身心健康嘛。真的,男人不能憋,憋个几年憋坏了怎么办?你又不是和尚!”他用力撞了撞沈偿的胳膊,“哎,说真的,你空虚寂寞冷的时候……怎么排解的?”

    我忽然升起一股好奇,对啊,沈偿这么多年不谈恋爱,就没有空虚寂寞冷的时候?

    或许是我好奇的视线太过明显,以至于沈偿好像注意到了什么,也瞥了过来。

    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我心头一跳,连忙低下了头。

    然后耳边就传来沈偿没什么情绪的声音:“自己排解。”

    他和赵哲幸江白这么多年朋友,聊天内容不会那么拘谨,尺度也宽,哥们之间本来就很容易谈到有颜色的话题。

    他答得坦荡,我倒是不可抑制地陷入了脑补——

    自己排解……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自己用手那啥吗!

    一想到平时一丝不苟,高冷禁欲的沈偿也会自己用手的样子,我的耳朵不争气地红了。

    我赶紧晃了晃脑袋,晃走满脑子黄色废料。

    赵哲幸来了兴致:“不会吧,就一个人在家?硬排解啊?没有什么辅助工具你排解得出来嘛?”

    沈偿忽然伸手拽了一下我的衣服,我才看清眼前有一根电线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