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淮景撞了乔介燃一下,“有一次,我们在你家玩耍,明明是你打碎了乔爷爷的古董花瓶,你不敢承认,我只好替你背黑锅,说是我打碎的,我爷爷知道之后,忍痛给了我一个他最喜爱的古董花瓶,让我赔给你爷爷,我什么都没干,就赔了一个价值连城的花瓶进去,那是我这辈子做的最亏的一笔买卖。”
“记得记得!”乔介燃搂住他的肩膀,“景哥,那事吧,你不能怪我!要是我爸知道花瓶是我打碎的,非得把我打得屁股开花,可你替我背了黑锅之后呢,我爸妈那叫一个和颜悦色,不但不怪你,还怕你难过,柔声细语的安慰你,我也是为了逃避挨打,逼不得已,对吧?”
宁淮景摇头,“就你理由多!”
“好好好,我不找理由,我领情,我的哥哥们,个个都是亲哥,比亲哥还要亲的哥,行了吧?”乔介燃拍他肩膀一下,“行了,别再这里回忆往昔了,赶紧进去看看,也不知道遥之怎么样了,再被他妈给弄死可怎么办?”
“至于吗?”宁淮景翻白眼:“再怎么说,也是亲妈亲儿子,就算遥之妈妈不喜欢遥之,也不至于往死里弄吧?”
“怎么不至于?”乔介燃说:“你是没看见承安伤的有多重!只剩下半条命了!他拼了命才逃出来的,承安说,遥之比他伤的还重!”
“那你还在这里废话?”宁淮景推他一把,“到底是不是兄弟?赶紧叫门啊!”
“我怎么不是兄弟了?我这不是一直没闲着吗?我一直很急啊!”他是话多了点,但在车上,他不说话,也做不了其他事情不是?
他一边替自己分辩,一边上前叫门。
看门的保镖快步走过来,冲他行礼:“燃少,请问您有事吗?”
“有事,”乔介燃说:“白阿姨在家吗?我找白阿姨商量点事。”
古遥之的妈妈叫白燕兰。
“哦,不好意思啊乔少,”保镖弯腰致歉:“我们夫人今天不舒服,闭门谢客,还请燃少改天再来吧。”
“白阿姨不舒服,不见客?”乔介燃皱眉:“那遥之呢?我找遥之行不行?”
“大少爷也不舒服,”保镖说:“夫人说,大少爷需要好好休息,今天也不见客。”
乔介燃气的攥起了拳头,可这是人家古家的私宅,他也不能硬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