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黄来荣笑开，“黄总，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黄来荣下意识看了葛立成一眼，脸都绿了。
葛立成年纪比他还大。
和他一样，秃头顶，啤酒肚，而且长的奇丑无比……
顾驰竟然让他……
他还没动手，就快吐了。
见他一脸快要吐出来的神色，顾驰笑吟吟问：“黄总，要是你觉得我说的不对的话，也没关系，时间不早了，黄总年纪大了，应该早早回家休息才好，毕竟，世事无常，再过几天，也不知道黄总还能不能住上现在那么漂亮宽敞的房子，趁着现在还能享受，黄总要及时享受才是。”
黄来荣被顾驰这一番话吓的心惊肉跳，强撑着才没吓晕过去。
顾驰的话说的很委婉，可他混迹商场多半辈子了，怎么可能听不懂顾驰的话？
顾驰的意思是说，再过几天，他可能就破产了。
破产了，就没钱了。
没钱了，自然就住不起好房子了……
他不想破产……
不想倾家荡产……
不想一无所有，落魄街头！
商场如战场，激烈又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