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沙领命离去。
叶星北一脸玄幻的问顾君逐:“那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吗?她真给你下了蛊?”
“我信这世上有蛊这种东西存在,但我不信她会,”顾君逐不屑的说:“她要是真有那么大本事,就不会绕那么大圈子算计我们,直接给我们下蛊就好了,我看她顶多就是擅长用毒,非要把毒说成蛊,显得她多高明神秘似的,虚张声势罢了。”
叶星北握紧他的手,忧心忡忡,担心不已的看着他:“可万一她说的要是真的怎么办?”
想到顾沙说的那句“被蛊虫噬心而死”,她就胆颤,心脏像是被人给攥在了手心里,难受的厉害。
“不会,”顾君逐安抚的拍拍她,“你忘了我说的?我的判断从来不会错!我说她是虚张声势,她就是虚张声势,不用怕!”
他拉着叶星北起身,“我们回房去等。”
他环住叶星北的肩膀,带着叶星北往楼梯方向走去。
叶星北察觉到,他虽然看似搂着她,但大半个身体的重量都落在她的身上,她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肌肉都在打颤。
她心疼的都碎了,恨不能立刻能帮他找到解药,让他不再这么痛苦,又恨不得将把他害成现在这样的人,千刀万剐,让他们比他更痛苦百倍千倍。
可现在,她什么都不能做。s11();
她现在要陪着他!
他脊背依旧挺直,步伐依然坚定,不想让其他人察觉到他此刻的痛苦和脆弱。
而她能做的,就是配合他,帮他完成他想做的事。
乔醉看着顾君逐和叶星北彼此偎依着离去的背影,目光锁在顾君逐被冷汗打湿的脊背上。
顾君逐可以用他过人的忍耐力忍着他的疼痛,不在他们面前暴露他的痛苦和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