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场我去看过了,布置的很有调理,服装也是请了城北裁缝铺的老当家早早开始制作,两天后就会好。”
许清知嗓音柔柔:“清河一向是个不用操心的孩子。”
“不用操心?”
“哼,若是真收敛了性子用心读书,等到他成为下一任家主的时候确实不用操心,现在你看看他,过了年就三十了,孩子今年八岁,你放他出去,放了几年就这个结果?出去就先搞大别的女人肚子,现在又娶个男的回来。”
晏母神色不变:“老太爷,清河今年28。”
晏老太爷:“虚岁三十!”
“过了年,虚岁也就29,清河是在十一月出生的,过了下一年的十一月,也才真正29岁。”晏母认真跟他掰扯。
晏老太爷胡子抖动:“你自有一套歪理,我不与你扯这些。”
晏母接着讲:“闷头读书已经救不了晏家,这些年,家里一点变故没生,日子还过的这么稳当,不都是靠着清河在外面闯出来的,那孩子离家几年,今年难得归家,只提了这么一个要求,没有再阻拦的道理。”
“现在子嗣也有了,那长相和性格,出落的跟清河小时候一模一样,潇潇说的不好听点,只是被清河拐回来做个继母,平白多一个这么大的儿子,潇潇都不介意了,这日子就让他们两个自己折腾去吧。”
晏老太爷闷声坐在那里,不吭声了。
“再者说了,就清河这年纪和条件,取了潇潇,咱已经算是高攀了,就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晏老太爷拔高了嗓音:“高攀??!”
晏母跟他细细数着:“您看,清河今年28,才堪堪到了十级,潇潇也是十级,但是潇潇今年23,放到往常,正是刚从学校毕业的年纪。单看资质和刻苦这一点,清河比他差的远了。”
“潇潇年纪轻轻,已经有了两块封地,这南部基地,有一半都在潇潇手里,我可听清河说,虽然他们两人是两情相悦,但是他是为了把南部基地全部拿在手里,才提出的和潇潇结婚。从本质上讲,咱们也站不住脚。”
晏老太爷睁大眼睛,攥紧手里的拐杖:“这不是混账么!这是一个书香门第出来的子弟能干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