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冷笑,“我管她长成什么样儿,总归是不怀好意的。”
这样的绝色,那刘象怎么可能不爱!
不想王妃竟然也做这等邀宠献媚的勾当。
叶玉杏听得出四娘的不满,她笑这拉着四娘就往王妃后面跟着走,也不避讳什么,直言道,“你看见她眉心的红痣了没?听说这种面相的,不是家业涣散,就是父母星命不利。
须知这种鳏寡孤独的面相,落在谁身上都是妻离子散家财散尽的征兆。可这小师父美貌如此,不知是何种星盘,叫人十分心动啊。”
“心动个屁!你就是馋她美貌!”四娘没好气的甩开六娘的手,先她一步走进去。
“我哪里馋她身子了,我是馋她命盘,不知我与她谁的命更硬一筹!”
倒是后面的苏氏,偷偷听了一两句,不料这六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禁对六娘越发堤防。
四娘先进了上房,好似恼了一样不理六娘的解释。
叶玉杏无奈跟上。
她的确是贪恋这个孩子的美色,她那一通胡诌,是想着那个香菱的命来胡说的,做不得数,——但小小年纪又如此颜色,竟被人剃光了头发做了姑子,可见她的确命不大好。
大家纷纷在王妃屋里坐下。
王妃呷了一口茶,目光扫过屋里这些神色不一的小老婆们。
最后她目光落在了那小尼姑身上,眼眸柔和慈爱地给众人介绍:“这位小师父,法号真圆。是千佛寺旁边一座敬业庵中的门内弟子。去年中原黄河发了洪水,这个孩子与家人走散,便入了敬业庵拜了菩萨,资源剃头修行。
庵堂主持见她极有佛性,又懂得佛法又抄的一手好经文,便收了真圆师父做主持的入室弟子。
这一回,那主持听说我为二娘与她腹中孩儿祈福,就主动推荐了真圆来为我念经。真圆师父便在那边足足陪了我七八天,着实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