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瑾看着随杺,满是不赞同道“六弟从小受了不少苦,父王是疼都疼不过来,怎么会有不待见之说呢?”
他说的是正气凛然,就好似有多关心这位在他国受苦的弟弟一般。
但是他完全忘了,姬逍是燕王的侄子,就算他与燕王的关系不咋地,但是
“是么?”随杺眉脚轻轻一扬后,遂起身轻笑着,“看来邪王是在我燕国受苦了啊”
太子瑾“”
寿王看着像是吃了屎的太子,很不厚道得笑出了声。
太子瑾眼底染上一抹阴鹜,但很快的被他压制住了。
随后他温和一笑,没有接随杺的话,倒是把脸对向了拓跋戟,“本宫说的受苦,是六弟年级太小,远离父王母后。至于燕王陛下不过是两国交流,他怎么会舍得为难一个孩子呢?
再说了,看陛下他,应该是很喜欢六弟的。不然,怎么会把灵珑塔卷那么珍贵的宝物,交付与六弟呢?”
果真是个老狐狸,随杺想着,这人确实比草帽寿王要狡猾的多。
也难怪,能想到让道士去无妄海的人,肯定不是个酒囊饭袋。
“嗨,太子何必这么严肃呢?我王叔那人,肯定不会欺压一个小孩子的啊。”
随杺一松口,太子瑾也跟着松了口气。
虽他与姬遥现在是合作关系,但楚国始终是燕国的附属国。
如果被有心人借此挑拨的话,吃亏的肯定是他。
随杺根本没有想在这件事上借题发挥什么,她想的是另一件事。